往年。
阳滋姐姐很不习惯那些事,觉得太虚妄了,太没有必要了,太折磨人了,太折腾人了。
固然一些道理也明白,还是觉得简单一些更好。
然则。
咸阳之内,能够位列高爵重臣之家的,谁人蠢笨了?那些道理他们就不知道了?
如此,当初定下那般礼仪的时候,为何要那样繁琐?
自然是有好处的。
世俗之中,层级森严,那些就需要礼仪的存在了。
固然在昊天之下,每个人都一样,实则,每个人又完全的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才有如今的诸夏。
阳滋姐姐今岁难得没有抱怨,诸般礼仪,皆板正的一一头尾有序的功成,对阳滋姐姐来说,还真是不容易。
“哼!”
“那是本公主不想要再听母亲的叨扰之言了。”
“父皇!”
“父皇的身子……,反正不为大事。”
“河上,你们这是准备去前面的村子?这些日子,可有遇到一些棘手的病症?”
伸手点了一下曦儿的小脑袋,都知道打趣自己了?
回想待在咸阳的半个月,亲历那些大礼仪的时候,觉时间过得很慢,现在又觉过得很快。
母亲!
父皇!
月裳她们!
……
往年的自己或许任性了一些,实则,自己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对于繁琐的规矩向来不喜欢。
父皇,也不强求。
也就母亲一次次训斥自己。
父皇!
这一次回咸阳看到父皇的时候,父皇……好像又老了一些,身子也不像记忆中的那般壮硕了。
头痛的宿疾又时而出现。
……
不知为何,再一次埋首父皇怀中的时候,嗅着父皇身上的安怡气息,心间深处,多不是滋味,父皇对自己总是那样的宽容。
无论什么事,都有父皇在身前,自己可以无拘无束。
母亲常说,父皇太惯着自己了。
自己,自然知道的。
父皇对自己最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