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咱们去哪里啊?”
“不管老爷了吗?”
小月看着渐行渐远的临淄城,疑惑的问道,老爷一个人在稷下学宫真的可以吗?
“去朝歌!”
“带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王城!”
另一边,临淄城内,在司寇的干预之下,才堪堪结束了这场械斗。
“我们这是在论道,还请司寇大人莫要干扰!”
“夫子曾经曰过:既来之,则安之!”
“我们既然来了,那就必须让他们躺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听我们讲道!”
多宝一脚踢开了躺在地上的弥勒,沉声道,身为截教大师兄和天庭大帝的身份,让他不怒自威。
“嘶~”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可是,你们未免下手也太过狠辣了吧!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都伤成这样了。”
司寇指着躺在地上的禅门释教的一行人,没有法力和灵宝护身,而且儒家来了快一千号人,
这几十个禅门释教弟子,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这个啊!”
“夫子又曰过:君子不重则不威!”
“如果你下手不重,那么你就树立不起威严!”
多宝又踢了一脚弥勒,笑着说道,没想到自家师父在禹余天还真捣鼓出了点东西啊。
“既然是诸子论道,那我们也就先行告退了,多多叨扰了!”
司寇笑着拱了拱手,旋即上马离开了此处,哎,不愧是诸子百家啊,论道辩经都知行合一!
“弥勒!”
“现在咱们在人间界,都是百家弟子,你们西方大兴在这里不顶用!”
“记住了,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多宝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招呼着一众儒家弟子风风火火的赶回了稷下学宫。
稷下学宫内,李耳神色淡然的坐在蒲团之上,同达摩和须菩提二人辩论。
就在这时,陆压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看了一眼孔丘,而后说道:
“不好了!老师!”
“师兄,师兄他们被人围殴了!”
闻言,须菩提和达摩眉头一皱,缓缓地掐指一算,神色凝重的说道:
“孔夫子!”
“你儒家仗着弟子多,以多欺少,这不合适吧!”
须菩提双手合十冲着孔丘说道,
孔丘抚须而笑,眼神温和却闪烁着寒光,腰间斜挎着的把柄“仁义之剑”发出阵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