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纯然被洪水泡得肿胀白的手,力道格外地大。
攥着吴秋秋的手腕就像要把她手骨捏碎一般。
她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拽进了洪水。
与此同时河伯新娘那张恐怖的脸猛地凑近,几乎和她脸贴脸。
她甚至可以看到河伯新娘已经开始腐烂的皮肤下,那细小的肌肉纤维。
等等!!
她们长得是一样的。
这一刻她就好像在照镜子一样。
她是河伯新娘
河伯新娘手中的木梳抬起,梳在了吴秋秋的头上。
一下,两下,三下。
河伯新娘给吴秋秋梳了三下头。
一阵难以形容的剧痛袭来。
吴秋秋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
耳边只有那凄婉的歌声还在继续。
降下灾殃。
降下。。。。。。灾殃!
一声比一声尖锐,凄厉。
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和嘶鸣。
啊啊啊啊啊!
吴秋秋头痛欲裂,她不受控制一般抬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恨不得用头去撞面前的桌子。
她忽然意识到不对,桌子?哪来的?
“小姐别动,正在给您行梳头礼呢。”
小姐?
头逐渐地没那么痛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
被眼前的画面给彻底惊住了。
她,是河伯新娘。
此刻穿着那套华丽的嫁衣,肩上是一颗颗手工串联起来的珍珠披挂。
披在肩膀上,闪烁着莹莹微光。
光芒流转,那种贵气简直袭人。
梳妆台上,放着凤冠。
美得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