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满盈对此很满意。
忍不住就对了。
男人都一个样子,看起来高不可攀,只是因为对面不是他的菜而已。
如果对了胃口,根本不可能克制。
“不觉得我在玷污你了?”裴谨韫气息不稳。
她毫不心虚地和他对视,“有本事你别硬啊。”
裴谨韫:“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钱。”喻满盈对答如流,“我没钱了,既然你说你是我主人,那是不是应该给我生活费?”
“可以。”他薄唇翕动,缓缓松开她的脚踝,“用你的劳动换取报酬。”
喻满盈没忍住嗤笑了一声,脚恶意一踩,“你可真装。”
明明就享受得很,还玩欲拒还迎那一套,虚伪。
裴谨韫被她踩得浑身一僵,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传到耳朵里,喻满盈脸上的笑愈发得意,“没用的东西。”
话音刚落,裴谨韫便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后颈,堵住了她的嘴唇。
喻满盈被他一个吻弄得快要窒息,分了心,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节奏和力度。
头昏脑涨,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已经被他反制在沙发里。
裴谨韫的吻从她的嘴唇离开,覆到锁骨,再一点点往下。
她身上的浴袍被解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反着光,晃得他眼睛更红了。
吻一刻都没有移开过,他很快便成了主宰的那一方。
喻满盈抓着沙发,眼泪往外涌。
嘭。
她脚上一蹬,吹风机被踹到了地上,擦着木地板转了两圈,最后孤零零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