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琢磨杨琳玉身份的时候,她忽然问我:“对了,徐老板,我好奇问你一下,你为何对那些偷法器的家伙如此的伤上心。”
我反问:“你们扑克牌都已经安排了卧底,你们不是应该比我更上心吗?”
杨琳玉见状也就不问了。
而我则是略有深意地看向杨琳玉。
她通过刚才的一番话,已经试探出,我对那团伙了解的不多,至少比起他们扑克牌,我是差的有点多。
杨琳玉看着我说:“好了,该你问问题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我没有问题了,困了,睡觉。”
杨琳玉赶紧说:“别啊,我还有问题呢!”
我不再理会杨琳玉,而是闭眼开始休息。
杨琳玉见状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
刘希蒙的老家距离市区仅仅一个小时的路程,这里杏花弯,车子开到这里的时候,就能看到漫山遍野的杏树。
公路沿着一条河,河里还有人正在漂流。
这条路是市区通往山里面的旅游专线,基本不走大车,所以开车这一路上也是格外的惬意。
快到杏花弯的时候,我也就醒了过来。
杏花弯整个村子沿着公路分布,在村子的中间有一条比较窄的老路,刚刚能经过一辆车子,我们车子沿着那条路开进去,便能看到杏花弯的老村。
这个村子修在一个山弯里面,村子背靠着的大山之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杏树。
不过这个月份已经过了摘杏的季节。
车子开到山弯的最里面,刘希蒙老家的门前地方比较大,我们车子可以在这里停车和调头。
停了车之后,刘希蒙在前面就去开自己老宅的门。
开门之后,我们也是跟着刘希蒙进去,这里好久没人住了,院子的杂草丛生。
有几个屋的玻璃都碎掉了。
我还在一个房檐下面看到了一个脑袋大小的马蜂窝。
看着马蜂飞来飞去,我也是招呼众人离那房檐远一点。
刘希蒙说:“我父母走的早,我是家里的独子,逢过年才回来一次,去年因为在国外公干没能回来,这院子一年没收拾,就给荒了。”
说话的时候,刘希蒙还试着去拔一棵大腿高的杂草。
可刘希蒙刚弯腰,催命一把就把刘希蒙给拽了回来。
刘希蒙一脸吃惊看向催命。
催命没有解释,而是指了指草丛。
只见一条浑身花点的蛇,沿着草丛往院子的一个角落爬去了。
刘希蒙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对着催命说:“谢过了,小伙子。”
催命摇头说:“不客气,举手之劳。”
说罢,催命便在旁边打量了一下小院,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这院子虽有福气护佑,却没有住人,这里的福气都被这里的花花草草,还有房檐的燕子、马蜂,以及这草窝里的蛇鼠虫蚁给分了。”
说罢,催命看了看刘希蒙。
刘希蒙脸上赔笑,却不怎么相信催命的话。
我则是给催命使了一个眼神,让他继续说下去。
催命便对刘希蒙继续道:“你这些年工作平平,是不是没有前些年顺利了。”
刘希蒙说:“人都有自己的瓶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