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一直观察着姜堰的脸色,他清楚地看到姜堰鼻翼松动,而后轻轻拧起眉头。
他发现了?
姜堰没搭话,她四处看了看,找寻那个律师。
“你说给我找的律师在哪?”
顾彦申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他的眼神仿佛在午夜凌迟犯人的刀刃,姜堰拧着眉头,想要推开他的手。
“我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他执着的问自己这个问题,姜堰的眉头越来越深,他有些不耐烦的回答:“你想听到我说什么?”
“你明明就发现了不是吗?”
顾彦申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定要姜堰把那句话说出口。
他的手指蹭了蹭姜堰的鼻尖:“你明明就问道香水味了,不是吗?”
果然有女人。
姜堰面不改色,听到这句话之后微微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恢复到正常。
“这很奇怪吗?”
对顾彦申来说,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顾彦申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
他以为姜堰会愤怒,会歇斯底里,会和他闹,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姜堰居然这么平静。
“你就没有想说的话?”
“你要我说什么?让你把这个女人赶出去吗?”
姜堰扬起头和他对视,她不卑不亢的看着顾彦申:“这个女人,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白雪吧。”
听到这两个字,顾彦申的身体顿了顿,他拧着眉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沉重。
“我猜对了?”
姜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顾彦申突然松开手:“你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女人是谁有那么重要吗?”
他明显不想让姜堰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当然重要。”
姜堰拽着他的衣摆,语气冰冷:“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无所谓,但只有白雪,她不行。”
姜堰重新穿上鞋,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