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刻意在被顶到最深处、身体剧烈颤抖的瞬间,用一种带着微弱喘息和诱惑的声音,柔声细语地提出一些经过精心包装的、有利于圣城恢复和发展的建议。
她湛蓝的眼眸倒映着桌上的文件,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在承受不住时,才会生理性地、短暂地闭上或闪烁一下,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和强装镇定的反差,往往让卡洛斯兴奋。
她甚至学会了在被顶撞得难以自持时,“不经意”地调整臀部的角度,或者在被操弄得最激烈、穴口流血最明显的时候,借着调整姿势的机会,让那沾染着新鲜血迹的大腿内侧,清晰地展现在卡洛斯的视线中,或者用那只穿着白丝的腿,似无意般地轻轻摩擦过卡洛斯的小腹或大腿,带来冰凉丝滑与滚烫肌肤的触感对比。
这些看似无意的动作,都是她精心计算过的、用身体本身作为武器的诱惑与刺激,用以加深卡洛斯对她的迷恋。
甚至在某些只有少数心腹将领参与的非正式军事会议上,卡洛斯也会命令莉诺尔穿着那象征圣洁的长袍,坐在他的腿上。
他会一边听取汇报,一边旁若无人地将手伸入她的衣襟内,揉捏、把玩着她饱满的乳房,感受着她在他怀中因为羞耻和身体被亵渎而产生的细微颤抖。
他甚至偶尔会低下头,要求她主动献上带着淡淡花香的香吻,用这种方式宣示他的所有权。
将领们对此早已麻木。
而莉诺尔,则始终维持着端庄、平静的表情,仿佛她承受的不是领主的狎玩,而是在履行某种仪式。
这份在极致羞辱下依旧保持的高贵与神圣感,反而让卡洛斯迷恋。
……
某一次在寝室窗边激烈的交合之后,卡洛斯终于在她体内再次释放,将巨量的滚烫精液悉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缓缓地抽出那疲惫却依旧带着满足余韵的巨根,看着莉诺尔无力地靠在窗框上,微微喘息,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金发,脸颊上还残留着高潮时未褪尽的红晕。
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命令道:“站起来,转过身去。”
莉诺尔沉默地、顺从地、用依旧带着高贵气质的动作,扶着窗框,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然后依言转过身,背对着他。
她身上或许只穿着被扯得凌乱的亵衣和那只还完好的白色过膝丝袜,另一条腿则完全赤裸着。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立在窗前洒落的阳光中。卡洛斯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的双腿上。
因为刚刚结束了激烈的性事,特别是那反复的破处和内射,几缕鲜红的、混合着浊白精液和透明爱液的粘稠液体,正顺着她雪白、浑圆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向下流淌……
这道淫靡的痕迹,在赤裸的那条腿上,直接流过细腻光滑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暧昧的轨迹;而在穿着丝袜的那条腿上,则浸湿、渗透了那纯洁的白色丝绸,让原本洁白的面料呈现出一种刺眼、色情的、混合了红与白的污浊。
她站立的姿态依旧挺拔,带着属于圣女的、不可亵渎的神圣感。
她的表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悲悯的、俯瞰众生般的疏离。
然而,就是这样一双沾染着刚刚交合完毕的污秽的美腿,这样一具外表圣洁高贵、内里却刚刚承受了他最狂野侵犯的身体,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在她并未完全意识到的情况下、“不经意间”显露出的、混合了神圣与淫靡的诱惑,瞬间再次点燃了卡洛斯眼中贪婪的火焰!
他看着那道顺着她大腿滑落的血痕,尤其是那染在白丝上的痕迹,就像看到了最诱人的情趣信号,喉咙再次干渴,下腹那刚刚才得到满足的巨根,竟因为这额外的视觉刺激,又一次……蠢蠢欲动……莉诺尔也察觉到了身后那再次变得灼热的目光,身体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但并未回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仿佛早已预料到,新一轮的“侍奉”,即将再次开始……
而莉诺尔,也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屈辱与算计的“侍奉”中,逐渐适应了这种奇特的生活——或者说,她并非适应,而是以一种近乎自我折磨般的意志力,彻底接受了这份以身饲魔的现实,并学会在刀尖上跳舞,在这种规则下榨取每一分能够让她生存下去、并守护圣城的权力。
每一次被迫承欢,每一次运用她那本应只用于沟通神明、治愈万物的超凡能力去“取悦”卡洛斯,对她而言,都是一次对自身信仰的残酷背叛,一次对圣女准则的彻底违背,一次破除自身神圣禁忌的巨大精神痛苦。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动用力量去调和体内的温度与紧致以迎合他的索取,每一次在他进入的瞬间用神圣能量去刺激他的肉棒让他获得双倍快感,每一次在他即将射精时引导那股力量暖流更汹涌地反馈给他……这些行为,都在她的内心深处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亵渎神圣的负罪烙印。
她承受着每一次破禁带来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内心谴责与煎熬,那是一种源于信仰崩塌和自我认知撕裂的、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悲切。
但她并未崩溃,也未曾真正屈服于绝望。
因为在她心中,已将这一切都升华为了一种神圣的、必要的牺牲。
她如同那些传说中以身饲鹰的圣徒,如同那些在荒野中鞭挞己身、以肉体苦痛磨砺意志的苦修僧一般,将这份无边的精神痛苦与屈辱,视为自己为守护艾瑞安、为拯救万千子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所以,即使每一次的“侍奉”都伴随着良知的拷问与信仰的哀鸣,她却甘愿去做,因为她坚信,这是唯一正确的道路,是她作为圣女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自我献祭。
怀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开始“熟练”地运用自身的超凡能力来“取悦”卡洛斯。
她甚至会在交合时,频繁地让那对金色的光翼凝实、璀璨地浮现。
那光翼不再仅仅是包裹,而是如同拥有羽毛般细腻触感的活物,轻柔地、带着圣洁的暖意,缠绕、抚摸、甚至用光羽的边缘轻轻摩擦卡洛斯的身体,给予他一种灵与肉、神圣与沉沦、痛苦与极乐交织的、独一无二的极致错觉与快感。
她表面上不再有任何形式的激烈反抗,甚至在他索取时,会主动张开双腿,主动献上带着悲切意味却又无比诱惑的深吻,主动用各种他所喜欢的姿势和体内的“技巧”去迎合他。
但这主动背后,隐藏的却是冰冷的算计、对自身情感的彻底封锁、以及那份为了信仰和子民而甘愿承受一切的、殉道者般的决心。
她发现,卡洛斯对她的身体和那份力量越来越依赖,对圣城的事务也越来越放任。
古老的规则早已注定,圣女之位与世俗权柄永不兼容,她无法真正意义上地独立掌权,她所能做的,唯有通过彻底取悦和满足这个唯一的“所有者”,来最大限度地守护艾瑞安,并在这份被“赐予”的实权中,尽可能地为圣城争取生机。
她知道,自己付出的每一次“献身”,每一次“取悦”,每一次力量的运用,每一次内心的煎熬,都是在巩固自己的地位,都是在为圣城的未来铺路。
她的命运,已经与这个征服她的男人,以及这座需要她守护的城市,彻底绑在了一起,再无摆脱的可能,唯有在这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