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的亲娘姥姥……”沈三万看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两团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白得跟雪球似的、散发着浓浓骚气儿的大肉球:“大……太大了……比……比传闻中还要大上好几圈……这……这对奶子……简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骚的绝品啊……七八斤……不……不止!这怕不是有十斤重!”
猥琐下流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肆无忌惮地在那对爆腻软淫、随着沈霁霁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的雪白肉峰上反复舔舐、来回逡巡,恨不得立刻就将自己的头埋进那深邃不见底的乳沟之中,闻闻那股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的骚味儿,狠狠地吸吮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红宝石的巨大奶头,将那甘甜的乳汁尽数吞入腹中!
陆轻筠见掌门被如此亵渎,断声喝道:“下流胚子,看我再来!把你这四百万赢光!”
说着,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体统,更忘了自己那点可怜的赌运,一把抢过骰子,微微颤抖的柔荑紧紧攥着冰凉的象牙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为大夫人复仇!
为武华山雪耻!
然而,她一心只想着为大夫人报仇雪恨,满腔的怒火与屈辱让她心神不宁,手底下自然也就没了准头。
那六枚骰子被她带着一股狠劲儿掷入碗中,却像是几只没头苍蝇一般,叮叮当当一阵乱滚,最终有气无力地停了下来——三、二、一、一、一、一!
区区九点!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三万先是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静华小娘子,你……你这是来给本老板送菜的吗?还是说,你也等不及要让本老板好好‘欣赏’一下你那名震江湖的‘勾魂夺魄腿’了”
他笑够了,随手抓起骰子,甚至都懒得使什么劲,就那么漫不经心地往碗中一抛。
骰子滴溜溜一阵旋转,轻轻松松便停了下来——六、五、四、三、二、一!二十一点!
陆轻筠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这么直挺挺地昏死过去,非但没能替大夫人报仇,反而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静华小美人儿,愿赌服输啊!”
在一片绝望的死寂之中,陆轻筠那双沾满了泪痕的纤纤玉手,颤抖着伸向了那条看似端庄实则开叉极高的荷绿长裙。
她闭上了眼睛,认命般地,一点一点,将那绸缎裙摆,缓缓向上撩起……
先是露出了她那双精雕细琢般的玉足,粉嫩得仿佛能掐出血来的小脚丫子,脚趾圆润如同刚剥壳的莲子,脚心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宛如初春的桃花瓣,以及那截细得仿随着裙摆的继续上移,那双被誉为武林第一美腿的绝品玉腿,从纤细脚踝到饱满大腿根部足有三尺余长、又直又长,白得跟刚下过的新雪似的,近乎透明,能看到底下一层淡青色的血管,肉感十足又滑腻得仿佛涂了一层香油的冰丝淫腿,便一寸寸地暴露在了沈三万那双闪烁着淫邪绿光的贼眼之下!
裙摆越撩越高,很快便越过了她那浑圆挺翘像两个白面馒头似的丰臀,一直撩到了她那不盈一握小蛮腰上!
至此,陆轻筠那引以为傲的下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沈三万面前!
修长如玉的大长腿,匀称得不带一丝赘肉,又不失女子的丰腴肉感,那小腿肚子浑圆饱满,线条流畅,膝盖处圆润如玉,大腿更是丰润紧实,带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光泽。
而最为致命的是,在那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根部之间,那片平日里被长裙和亵裤层层守护的、神秘而诱人的“芳草萋萋之地”,此刻也因裙摆的高高撩起而一览无余——一一个微微隆起、形如小馒头、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肥美骚逼,正静静地卧在那里,等待着饿狼的检阅与……狠狠蹂躏!
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覆盖着一层稀疏的黑色绒毛,被修剪得短短的,整整齐齐的,像是一片精心打理的花园。
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鼓起,像两瓣刚剥开的蚕豆,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上方那粒如绿豆大小的阴蒂微微凸起,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看起来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多汁。
沈三万眼珠子发直,口水横流,小眼睛在陆轻筠雪白大腿与神秘三角地带间扫荡:
“乖乖隆地洞……这……这骚腿……这嫩逼……啧啧啧……静华小娘子,你可真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啊!比你那大奶掌门,还要骚上十倍!这对又白又嫩的大长腿……这个肥嘟嘟的小嫩逼……老子……老子今晚……非得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哈哈哈哈哈!”
眼见陆轻筠被沈三万逼得撩起裙摆,雪白修长的肉腿连同那神秘的“一线天”都暴露无遗,柳明姝气得炸裂,噌地起身,指着沈三万鼻子:
“你这生儿子没屁眼的畜生!今日不把你狗皮扒了点天灯,我就不叫柳明姝!”
沈三万见她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心里反倒暗爽得不行:“哎哟,柳三小姐,火气真大!我喜欢!你那手控骰的绝技,我可玩不过。不如,玩点……更有技术含量的,如何?”
柳明姝横眉冷对:“少废话!有阴招就使!我皱一下眉头就算你赢!”
沈三万要的就是这话!
他笑眯眯道:“好!三小姐够爽快!这局,你单手倒立掷骰,还得用樱桃小嘴给本大爷叼着酒壶倒酒,酒不洒,身不倒,点数大过我,才算你赢!至于我嘛……嘿嘿嘿,蒙上眼睛听声辨位,用嘴掷骰!敢应吗,小美人儿?”
老家伙果然奸诈!
他给自己设的条件看似极难,实则特制骰子可控!
所谓“听声辨位”不过是幌子!
而给柳明姝的,却是实打实的一心多用,极易满盘皆输!
柳明姝一愣,喷火的杏眼闪过狐疑。她不傻,听得出其中凶险。但不接,岂非怕了他?
傲气与怒火交织,柳明姝银牙一咬,冷笑:“沈三万,好算盘!想阴我?行!依你!丑话说透!”
柳明姝“噌”地蹿上前:“若我赢了,你吐光银票,跪地,舔干净我洒的酒!舔不干净,剁你狗爪,再阉了你这色鬼!敢立血誓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