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一直耐心地看着狸猫吃了大半,期间忍不住上手摸了几把,它竟也没躲。
等她又想伸手去摸的时候,突然听见浴室那边的门打开了,她条件反射扔了手里剩下不多的肉干,连忙起身去床边坐着了,装作无事发生。
见那狸猫原地愣了一会儿,叼起剩下的肉干转而钻进了柜子底下。
孟扶危进来的时候,只瞧见姚戚香一个人在床边坐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上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他道:“今晚用这个。”
姚戚香看了他一眼,才望向那个带着花纹的小瓶,预感不佳地问:“这是什么?”
孟扶危道:“润滑的脂膏。”
姚戚香哽住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昨夜不是刚…了吗?”
“今晚不一样。”孟扶危道。
有什么不一样?姚戚香刚要发问,对上孟扶危的眼神时她突然反应过来,是方式不一样。
今晚……和前两次不同。
姚戚香又忍不住攥紧了裙子,然后眼睁睁看着孟扶危又拿出一物来,半透的颜色,薄薄的。
“这又是……何物?”她问。
然后听见孟扶危答:“鱼鳔。”
什么??
姚戚香连这是干什么用的都不知道,直到她看见孟扶危解了衣衫,将那物套了上去。
姚戚香咋舌,后知后觉地移开了眼。
为什么……要弄这个东西?难道是什么助兴之物?
不等她想清,孟扶危已然压了过来,他道:“我会慢些,你不要急。”
这是什么话?她才不急……
可等真开始实践的时候,姚戚香却当真觉得孟扶危磨蹭,为什么这么慢?她都……
都差不多了。
只是今夜不同的是,与前两次不同的是,孟扶危放了三指。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枕头,紧张地轻吸着气,一双眼睛控制不住地盯着孟扶危的脸,觉得他好像也难耐极了。
“……孟扶危。”她忍不住叫他。
“不会疼。”他却道,一字字落下来,沉稳得令人安心,“我跟你保证,不会疼。”
姚戚香于是没了话说了,只是到最后忍不住想——所以,这才是真正的圆房,是吗?
之前那两次,完全是孟扶危在伺候她吧?姚戚香头回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以前总觉得,女子和男子一处,不论什么,吃亏的定然是女子。
可现在她竟然会觉得,前两回是她占了便宜的样子。
那今夜……
今夜,姚戚香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下。
半梦半醒间,她恍惚觉得孟扶危在给她擦洗,可很快她又沉睡过去了。
一夜好眠,她甚少有过这样连梦都不做的踏实睡眠,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她全身都懒洋洋的。
姚戚香爬起身,正要从床边下去,就见床位还坐着一人,险些吓了她一跳。
姚戚香下意识拉上被子,出声:“你怎么还在这儿?不用去宫里吗?”
孟扶危已然穿好了衣服,闻言头也不回地回她:“我休沐。”
“哦……”姚戚香抿嘴,她想下去更衣,可孟扶危在床边坐着,她怎么去?
正想着用什么法子让他出去,又听他道:“昨夜,感觉如何?”
“……啊?什么感觉如何?”
“比起前两次,你更喜欢哪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