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疯狂地舔舐吮吸,从足跟到足尖,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如品尝稀世珍馐!
最后,他低吼着,将滚烫浓精尽情喷射在那双被他舔舐得湿漉漉、沾满唾液、涂着艳红蔻丹的玉足之上!
白浊液体覆盖艳红蔻丹和细腻足背肌肤,形成极其淫靡、极具占有意味的画面。
地底重归死寂,只余三人粗重喘息。
柳红袖瘫在玉床,如被拆解重组的破败人偶。
身上布满新指痕吻痕精斑,双腿间后庭狼藉。
胸前腿间金属环饰在汗液体液浸润下冰冷闪烁。
鼻翼白金鼻钩细链随微弱呼吸晃动。
那双曾让萧默痴迷的玉足,沾满白浊精液,艳红蔻丹在浊液中更刺眼。
眼神空洞,深处是沉淀极致的恨意和被彻底掏空的虚无。
肛塞带来的撕裂感和排泄时的极致屈辱,如同最深的烙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林雪鸿蜷缩角落阴影,脸深埋膝盖,肩膀无声剧烈抽动。
刚才被迫舔弄柳红袖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乳头和阴蒂的触感,那绝望的哀求,那排泄时的声响和气味…如同最恶毒滚烫的烙铁,深烙在她灵魂上,灼烧着她最后一点良知。
她知道,再也无法回头。
她成了萧默黑暗王国里,帮他“驯服”另一位“姐妹”、让她们都“爱上”他的…永久共犯。
这份共犯的枷锁,比脚踝的银链沉重万倍。
萧默站在床边,喘息平复。
他看着玉床上那具打满他烙印、承受他所有暴虐“爱意”的胴体,巨大扭曲满足感和近乎虚脱的“救赎感”充盈心间。
他俯身,手指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轻拂柳红袖胸前冰冷红宝石乳环,拂过她鼻翼象征“课业”未完成的白金鼻钩,最后,停留在她沾满他精液、涂着艳红蔻丹的玉足上。
“感觉到了吗?红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情欲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这痛,这快感,这精液味道…这冰冷金属…还有雪鸿的‘关怀’…”
“这都是‘活着’的印记。”
“你恨我,我知道。”
“但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颤抖,每一滴蜜液…都在回应我。”
“这药池,这玉床,这黑暗…是你的新‘子宫’。”
“在这里,你被重塑。”
“直到你…再也无法否认…”
“你属于我。”
“直到你…像雪鸿一样…”
“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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