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没有了恨意,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种被巨大情绪冲击后的空洞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依赖。
萧默将那枚小小的鼻钩握在手心,如同握着最珍贵的战利品。
他俯身,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温柔,轻轻吻在她光洁的鼻翼上,然后一路向下,最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再次攫取了她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掠夺和惩罚,而是充满了宣告胜利的、炽热而缠绵的占有。
柳红袖没有反抗,甚至…在最初的僵硬后,她的身体开始生涩地、极其微弱地回应。
那是一种被驯服后的本能,一种在绝望深渊中找到扭曲浮木的依附。
一吻结束,萧默喘息着,眼中燃烧着永不餍足的火焰。他打横抱起柳红袖轻盈的身体,大步走向那张象征着无数屈辱和欢愉的玉床。
“雪鸿。”他头也不回地命令,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掌控一切的满足,“准备热水,还有…药膏。”
“是,默儿。”林雪鸿的声音平静无波,立刻转身去准备。
玉床上,萧默将柳红袖轻柔地放下。
他的动作不再像以往那样带着惩罚性的粗暴,而是充满了占有者对其所有物的、带着怜惜的亵玩。
他一件件褪去她身上那件早已被他的血染脏的素纱长袍,露出那具布满新旧痕迹、佩戴着乳环和阴蒂环的、被他彻底打上烙印的胴体。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每一寸肌肤,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抚过那两枚冰冷的红宝石乳环,抚过那枚依旧带来细微刺激的阴蒂环,最终,停留在她那双赤裸的、涂着艳红蔻丹的玉足上。
“真美…”他低叹着,如同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
这一次的交合,不再是单方面的暴虐征服。
柳红袖的身体,在药力的持续作用、一个月空虚等待后的巨大情绪冲击、以及那枚鼻钩被摘除所带来的象征性“解放”感下,变得异常敏感和…顺从。
当萧默进入时,她不再只有痛苦和屈辱的呜咽,而是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奇异满足的、悠长而破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的节奏,甬道内壁剧烈地收缩、吮吸,仿佛在诉说着这一个月来的“思念”和“渴求”。
萧默被这前所未有的、主动的迎合彻底点燃!
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而深入,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痴迷地捧起她的玉足,疯狂地舔舐、吮吸那艳红的蔻丹,将浓精喷射在那完美的足弓之上,完成了他扭曲之爱最彻底的占有仪式。
林雪鸿默默地端来热水和药膏,放在床边。
她看着玉床上那两具疯狂纠缠的身体,看着柳红袖脸上那交织着痛苦与迷醉、彻底沉沦的表情,眼中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安静地退到阴影里,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当疯狂的浪潮终于平息,柳红袖瘫软在萧默同样布满汗水和血污的胸膛上,大口喘息着。
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后的虚脱和…平静。
那曾经汹涌的恨意,仿佛被这场血腥的归巢和炽热的占有彻底冲刷干净,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被驯服后的空白。
萧默的手指,带着事后的慵懒和巨大的满足,轻轻抚摸着柳红袖光滑的脊背,最终停留在她光洁的鼻翼上。
“以后…”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除了调教的时候…这鼻钩,不用戴了。”他顿了顿,看着柳红袖茫然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就像雪鸿一样。”
柳红袖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看向阴影里的林雪鸿。林雪鸿也正看着她,眼神复杂,却微微点了点头。
“还有…”萧默的手指抬起柳红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以后…私下里,叫我‘默儿’。”他的目光转向林雪鸿,“至于你,雪鸿,还是我的‘义母’。”他低头,在柳红袖耳边,带着一丝狎昵和宣告,“而你…是我的‘柳姨’…我的红袖…我第二只…只属于我的…性爱母猪。”最后那个词,他说得无比自然,带着一种扭曲的宠溺和绝对的占有。
柳红袖听着这充满了亵渎和占有的称呼,身体深处却泛起一阵细微的、带着归属感的颤栗。
她没有反驳,只是极其轻微地、如同认命般地点了点头,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染血的胸膛,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疲惫和某种奇异满足的呜咽:“…嗯…默儿…”
这一声“默儿”,如同最动听的仙乐,彻底取悦了萧默。
他心中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终于被这彻底的臣服所“封印”,化作了无边的满足和掌控。
“雪鸿,”萧默的声音带着愉悦,“带你的‘柳妹妹’…去她的新房间。就在你隔壁。以后…她可以和你一样,随意去地上。这静思居…就是你们的家。”
林雪鸿走上前,动作轻柔地将虚软无力的柳红袖从萧默怀中扶起,为她披上一件干净的丝袍。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