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三张!共六百万两现银!”沈三万指点着银票,“本老板就用这六百万,跟三位美人儿赌一把!一局一颗骰子,比大小!我输了,你们拿走对应银票!赢第一局,两百万!第二局,再两百万!连赢三局…嘿嘿,六百万全归武华山!我沈三万屁都不放一个!武华山日后经营,全凭三位美人儿,我绝不掺和!够意思吧?”
三位夫人听他如此“豪爽”,更是警惕。柳明姝冷笑:“说得好听!你肯吃亏?我们输了呢?陪你什么?”
沈三万淫笑:“嘿嘿嘿…三夫人快人快语,我喜欢!如果…三位手气不济,输了,我不要金银田产…”他故意拉长语调,小眼黏在了三位夫人那因羞愤而更显娇媚的脸蛋儿上,还有那起伏散香的丰满胸脯上,来回地刮着:“我只要…三位美人儿,每输一局,就在我沈三万面前…脱、一、件、衣、裳!可以是头上的金步摇,腰上的软丝绦,脚上那双小巧绣花鞋,更可以是…嘿嘿嘿,胸前那兜着沉甸甸大奶子的小肚兜,或是底下那遮着娇嫩私处、带着体香的小亵裤!一件一件来,直到…三位美人都变成出浴的白凤凰,浑身再无一根纱线!如何?若觉不妥,今儿就到这。全凭自愿嘛!”
“沈三万!你欺人太甚!”柳明姝杏眼圆睁,指着沈三万的鼻子尖叫,胸脯气得一起一伏。
陆轻筠吓得直往大夫人沈霁霁身后缩,小声啜泣着:“掌门…怎么办啊…呜…”
沈霁霁面沉如水,上前一步,护住两人:“这赌,我们…接了!但有言在先,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武华上下,与沈家不死不休!”
沈三万一听那三位平日里眼高于顶、用鼻孔瞧人的掌门俏寡妇,竟真的被自己逼得允了这等丧尽廉耻的赌赛,心中那股子邪火与狂喜,“轰”的一下就烧遍了四肢百骸,直烧得他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老枪硬如铁杵,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三个粉面含春、内媚风月的“水蜜桃儿”剥个精光,摁在地上,挨个儿尝遍她们“花心嫩蕊”的滋味,直把这婆媳三代肏个底儿朝天,连亲娘都认不出来!
他强忍着立刻扑上去把三位夫人衣裳撕个稀巴烂的冲动,一双贼眼珠子却早已在她们身上猥琐地乱瞄,恨不得盯出三个洞来。
嘿嘿,武华山这三株骚骚并蒂花,自从她们那三个枪短炮软的窝囊废丈夫一命呜呼进了棺材板,留下这几个天天饥渴难耐、骚痒难搔的欠操小寡妇独守空房,指不定晚上躲在被窝里用多少胡萝卜黄瓜自己玩自己呢!
江湖上那些馋她们身子的采花贼,哪个不是挠破心皮想爬上她们的床,尝一口这贞洁牌坊底下的湿哒哒骚穴?
有的想下药把她们迷得连娘都不认识,有的想硬上直接肏得她们哭爹喊娘,可这三个娘们,平日里看着一个个人畜无害似的,骨子里却都他娘是属狐狸精的,滑不溜手,又兼着几分武艺,寻常手段还真奈何她们不得!
沈三万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若是今儿个真把这三匹胭脂马逼急了,跟自个儿来个“玉石俱焚”,那可就太他妈亏了!
这三个俏佳人,可不仅仅是寻常死了汉子的“望门寡”,她们可是同吃一锅饭、轮流伺候一根屌的掌门妯娌,这身份,这关系,啧啧啧,玩起来那才叫一个带劲,才叫一个爽到升天,才够让他沈三万在那些个只能对着她们画像打手冲的江湖废物面前,大大地扬眉吐气,大大地装个逼!
他甚至在想,若是运气好,用这赌赛当个撬开她们肥鲍的杠杆,再使些水磨工夫,把这三个“内里空虚、急需雨露”的“骚寡妇”的身子连同她们那颗“寂寞芳心”,都给操弄得服服帖帖,任由自己“搓圆捏扁”……那到时候,莫说是让她们穿着那些个“两片遮奶一片遮逼”、“薄纱小衣”出去勾男人,就算是关起门来,让她们三个“美娇娘”光溜溜地围着自个儿一个,吸鸡巴喝精液,轮流坐上来自己动,玩那传说中的“三穴齐开”,“婆媳共享一根屌”,甚至是那更刺激、更违背伦常、能让圣人都听了发狂的武林艳史掌门三代夫人九洞全席…那滋味,啧啧啧,光是想想,他沈三万这根老黄瓜都能再刷上三层绿漆,焕发出第二春、第三春、第十八春的雄风!
沈三万“嘿嘿”淫笑,贼眼在三位夫人因羞愤更显娇媚的曲线上打转:“好个烈美人儿!大掌门说的,爷接了!废话少说,春宵苦短,开整?”
他不等三女搭腔,自顾自拍开银票,抓起骰子在碗里“哗啦啦”摇得山响。
“来来来,哪位小美人儿,先给爷掷个头彩,顺便……脱个头筹,让爷开开荤?”
柳明姝啐了一口:“呸!姑奶奶先来教训教训你!”说着抓过骰子掂了掂,不像灌铅,心稍定。
瞥了眼对面那张肥得流油的胖脸,冷哼一声。
皓腕轻抖,六枚骰子便流星般滴溜溜旋转着飞入瓷碗中,在碗壁上弹跳几下,最终稳稳落定——一二三四五六,整整齐齐三十点!
沈三万那双绿豆眼珠子差点没瞪出眼眶来,手里的酒杯都险些脱手。
“好家伙!”他心里暗暗称奇,这柳明姝表面上看着是个练外功的,没想到内力竟也深厚得很,竟能用暗器手法控制骰子。
骰子六面刻划深浅不同,轻重自然有细微差别,她居然能借这点儿微末技巧掷出满点大数。
虽说这手法有些耍赖皮的嫌疑,但眼下是三对一的局面,赌注又是人家的清白名节,沈三万这老狐狸也不会为这点小聪明发火。
他嘿嘿一笑,肥手随意一抬,六枚骰子便如撒豆子般滚入碗中,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二十五点。
“啧啧,夫人好手段!”沈三万脸上笑意更浓,摸出张厚实银票,轻飘飘地丢给柳明姝,自顾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这才刚开始呢,夫人可别高兴得太早了。”
三女见他痛快认输,以为稳操胜券,不免轻敌。正轮到陆轻筠上场,她刚要伸出纤手去拿骰子……
“欸!”沈三万突然出声,“二夫人,怎能还用手?你们武华内功盖世,都像三夫人那般掷,我这点家底儿还够分?”
柳明姝柳眉倒竖:“你想改规矩?”
沈霁霁眼神制止了她,冷声道:“沈老板,开赌前,可没说不许用内力。你这出尔反尔,太不把武华山放眼里了!”
沈三万揣着明白装糊涂,小眼色眯眯地在陆轻筠玲珑起伏的娇躯上转悠,淫笑道:“大夫人言重!我哪是改规矩?三位内力超绝,掷骰跟捡钱似的,还有何乐子?再说,武华女侠脚下功夫也是一绝,二夫人这双‘玉足金莲’,用它掷骰,说不定更显神通!”
“掌门……我……我不要……”陆轻筠带着哭腔望向沈霁霁,满眼哀求。
柳明姝刚要发作,沈三万慢悠悠呷了口酒,懒洋洋道:“哎,二夫人不乐意?那今天到此为止?那武华山的债嘛……三位自求多福!”
此言一出,三女顿时煞白了脸。
沈霁霁银牙暗咬,心中天人交战,最终,对陆轻筠沉声道:“轻筠,委屈你了。一切……以大局为重!”
陆轻筠闻言,娇躯一颤,如遭雷击。
在沈三万那如狼似虎的目光逼视下,她万般无奈,只得咬着贝齿,俏脸羞红,缓缓抬起了自己那只套着绣鞋的右脚,颤抖着解开鞋帮盘扣,褪下薄得跟蝉翼似的月白绸袜,露出一只养得比嫩豆腐还滑嫩、比白面还细腻、小巧玲珑的三寸天足。
那五个脚趾头圆溜溜的跟五颗剥了壳的荔枝似的,粉嫩嫩的,脚背白得能反光,上面几条青筋若隐若现,像是几条小蓝虫子似的在雪地里爬,脚踝子细得跟筷子似的,一捏就是一个坑,整个小脚丫子曲线勾人魂魄,在烛光底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淡淡光晕,当真是“玉足纤纤戏春风,一点朱唇万人尝”。
沈三万一双色眼都看直了,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几乎要流下口水来:“妈呀!当真是绝了!二夫人这双小脚丫子,比那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嫩滑,还要骚人!用来掷骰子,简直是……暴殄天物!不不不,是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哈哈哈!这么骚的小脚丫子,就该拿来玩点儿刺激的!”
陆轻筠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