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那份钻心的屈辱,颤巍巍用那白嫩嫩粉乎乎的脚趾头,笨手笨脚地去夹骰子。
虽说暗中也使了点儿内力,可脚丫子毕竟不是手,六枚滑溜溜的骰子在她白生生的小脚掌控制下,哪里肯乖乖听话?
她憋得俏脸通红,粉乎乎的小鼻子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好不容易才将六枚骰子都用脚趾夹稳了,认命似的小脚一扬,骰子便歪歪扭扭地滚进了青花瓷碗。
沈三万这老色鬼哪里是真的要看骰子点数?
他那双贼眼直勾勾地盯着陆轻筠那只赤裸裸的小脚丫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那白生生的脚掌心泛着淡淡的粉色,脚心还有几条细细的纹路,看起来嫩得能掐出水来。
那五个小脚趾头随着她的动作一勾一勾的,像是在跟人招手似的,脚背上一层薄薄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简直骚得不行!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骰子落定——可怜巴巴地凑了个十六点。
陆轻筠心头一凉,暗叫一声“要遭”。
沈三万见状,却是呵呵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他拿起骰子,在手中掂了掂,胸有成竹地抬手一掷,嘴里还念叨着:“来个大的,来个大的!本老板今日手气旺得很呐!”
那六枚骰子在碗里飞速打转,眼瞅着就要停稳,好几颗都露出了五点、六点的大脸,加起来少说也得二十开外!
三位夫人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这节骨眼上,也不知打哪儿,“呼”地一下,平地刮过一阵阴风,将将好碰了一下那最后一枚还在微微旋转的骰子!
“啪嗒”一声轻响,那枚骰子竟是翻了个个儿,从一个稳稳的六点,变成了一个孤零零的一点!
也是个十六点!平手!
沈三万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心里暗骂:“妈的!这是什么妖风?!”
三位夫人,尤其是陆轻筠,则是先一愣,随即喜出望外,那张羞红的小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喜色。
“哎哟喂!真是活见鬼了!”沈三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心中已经把前因后果琢磨了个透彻:这股子古怪的妖风不就是那个冷面俏寡妇沈霁霁搞得鬼嘛!
好你个装清高的臭娘们,还跟老子玩阴的?
看我怎么整治你这骚货!
不过这老狐狸城府极深,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德性,嘿嘿淫笑着说道:“看来老天爷都舍不得让二夫人这般绝世美足的主人输给本老板呢!真是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说着,他那对贼眼开始肆无忌惮地转向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如霜似雪俏脸的大夫人沈霁霁。
心里这个老色鬼已经开始盘算了:这娘们儿外表装得跟冰山似的清冷,可那身段却丰腴得要命,尤其是胸前那两团人间胸器,雄伟得简直惊心动魄!
比那两个小娘们的奶子加起来还要霸道!
这种熟透了的寡妇货色,表面越是装清高,骨子里就越是闷骚,等会儿有她好看的!
他搓着油光锃亮的肥手,嘿嘿一笑,眼神活像屠夫盯上了最嫩的五花肉:“大大夫人,前面两位妹妹的‘绝活儿’,本老板浅尝辄止。您这局,可是压轴大戏,赌注和玩法,自然得配得上您这‘武林第一尤物’、尤其这对‘名震江湖的傲世雪峰’的赫赫艳名!”
“这样吧,大夫人,这局赌个狠的,也赌个……赤诚相见!若您手滑,点数没我大,不碍事。不要您褪罗裙,不解玉带,只要……大夫人您,把胸前那件最贴身、最私密,想必早被体香奶香浸透了的‘小心肝’——那护着您‘玉山琼峰’的小肚兜儿,亲手解下来,让爷开开眼,那传说中能让全天下男人疯狂的稀世珍宝,究竟何等雪腻!何等丰挺!何等……波涛汹涌!如何?”
此言一出,沈霁霁“不老童颜”瞬间惨白如纸!
怒火攻心,雪颊“噌”地泛起潮红!
凤目几欲喷火,娇躯微颤,胸前傲人玉乳因呼吸急促而起伏愈发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
“无耻之尤!”柳明姝早已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指着沈三万鼻子就骂。
陆轻筠又怕又气,拉着沈霁霁衣袖,哭道:“大姐,别……别答应他!他……禽兽!”
沈三万不以为意摆手,淫笑更浓:“哎,三夫人息怒,二夫人莫哭!我沈某公平交易,童叟无欺!大夫人不乐意,简单,一拍两散~”
他顿了顿,故意将桌上最后两张崭新银票往前推了推,“贰佰万两”墨字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当然,若我沈某时运不济,输给大夫人这等绝代佳人……嘿嘿,这两张银票,每张二百万两,共……四百万两白花花的现银!”
沈霁霁缓缓闭眼,依旧带着少女青涩的脸庞上,布满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与挣扎。
四百万两……足以让武华山重新站稳脚跟!
代价……仅仅是胸前一件贴身小衣……
她猛地睁眼,清冷凤目中,一片冰寒刺骨的决然!